再不容易也得回答秦爷的话,谁叫他是爷呢,努力回想与小师父交往中,提到的一些关于她自己的话题,可惜没有任何收获,这小师父似乎从来都不谈及她个人。有些内疚自己的粗心与忽视。
“对不起。”他除了这一句,已不知能说什么了。
“她从未提过这种情况下,如何做吗?”顾浩然也自己太过吓人,声音放缓了些,真希望这人能想起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小师父从不谈论她自己,她自己服的也是她自己配的药,我不得而知。”
每听一句,顾浩然就心疼增加一分,安安啊,安安你何时才会把自己当回事。心疼的同时,也想到了一种可能,她是一个喜欢做好一切准备,再出手的人,以她的安排,定不会忽略这种后果,想来也有备案吧。
清醒得开始回想,见到她时的每一个细节,一个细微的动作跳了出来,在同他说第一句话时,她尝试着去摸自己的腰封,是他太急,抓住了那只手,握在了手里。
迫不及待得去探她想碰的那个地方,曾满满当当的腰封已空空如野,唯有一个小瓶子放在正中,他记得这个位置,安安说过是救命的药必放在这。
毫不犹豫得打开,倒出一是一丸红色的药丸,这颜色刺痛了他的双目,她不喜欢红色的任何食物,包括药丸,可现在……想来她也是万般无奈吧。
见顾浩然要给穆静安喂不知名的药,白浩泽竟一时胆子超过了体重,大叫了一声“等等”。不等那人反应,夺了过来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舔,眯了一下眼,辨别了一下,松了一口气。
“对她这种状态应该是有无害的。”小师父的药太过繁杂,他只能判断出这么多。
顾浩然有些嫌弃得接过,可终是没说什么,必定多一个人检查一下,总归是好的。这回顺利给穆静安喂下,见再也没有熟悉的人出现,便决定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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