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身子寒,也是极难有孕的。”月信的不规律与宫寒本就难受孕,她是有法子调,却一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没怎么在意。
“安安。”秦俦这一刻已忘了自己的不能够,转而心疼起她来。没几个女人不想做母亲的。
“我想着,我们还年轻,先玩几年,等过几年安定了,以我的医术,想要个孩子应该还是蛮容易的。”不是她吹牛,两世的积累,这点小问题真不是问题。
“真的吗?”秦俦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怀疑我的能力,还是怀疑你自己。”听见他质疑,穆静安不高兴了,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肩。
“那太好了。”他何尝不想为人父。
“那现在……”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肚子上。
“当然不太可能有了。”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让母亲失望了。但她可以不告诉她。
“那是不是表示我们不用那么小心。”在岳母提到的那一刻,他是有点希翼的,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曾幻想过她已经有了,书上可是说过,那种情况下,是不能碰她的。
还没等他嫌弃上,就记起了自己的特殊性,哪还有心思想别的,此时听她这么一说,放心的同时,心思也活范起来。
“小心什么,该做做什么,哪怕无意间让我有了,小心也是过了一个月以后的事。”这古人的教育害人呐,这才几天,哪怕是怀上了,也显不出脉来,还小心个屁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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