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安是怎想着就把它戴上了呢?”
不提还好,一提穆静安就来气了。“谁想戴它来着,本想给你哥的,看着是个小玩意,戴着玩了一下,结果就赖上我了。”抱怨归抱怨,仍伸手摸了摸它,习惯了它的存在,还是有点顺眼的。
“等等。”
穆静安还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举起手问。“你有法子打开它?”
顾浩然压下她的手,看向她,严肃得提问。“你刚才说,最初是想把它给谁?”
“你哥,或者你都行。”穆静安眨眼,这话应该没毛病。
“为什么?”这个傻姑娘。
“用它护国护民,你们俩都挺合适的。反正这东西认物不认人。”北城的经历,已让穆静安对这两兄弟有了明确的定位。
“安安。”顾浩然都不知该说她什么好,许多人抢破头想得到的东西,在她眼里就是个麻烦不说,还想着送出去,还不承认自己是为国为民。
无奈得把人扣在怀时在,她总说她不傻,其实她才是天下最傻的那一个,五岁挑大梁,养一支不知存不存在的铁卫,熬了七天七夜寻到的令牌,想着交给她认为合格的人。
更别提那医学上的无私,这样的傻女人怎么叫他不爱,不心疼,话是说不出了,只能用行为来表达,温柔深情得亲她,她真的值得他用一辈子去珍惜。
他们这边是把铁卫弄明白了,而另一边为了铁卫令牌正在跳脚,在祠堂有一件事穆静安忽略了,也不能怨她,一是劳心劳力看了几天书,到了正地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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