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穆静安也决定明天去赴约,正如白浩泽所说,那人值得人信任,自然也值得她相交,这不方便沟通的时代,不去,便等于是放了人家鸽子,莫名就不想这样对待他。
至于子俦,他们两个是情人关系,可也同样是两个完整的独立个体,他有他的朋友圈,她也有自个的结交圈,却忽略了那人霸道的性子,以及自己是个女儿身的事实。
夜贤启一夜未能入睡,按耐住性子,到了快约好的时间,才进了雅间,站在雅间的窗边,注视着酒楼的大门,不知该不该期待。
他觉得昨天让白少谷主带口信还是冲动了些,那人虽说作男儿样打扮,可终究是个女子,如果,如果,她恼了自己怎么办?
可若不见到她,他都不知如何去安排自己的人生,万般纠结中他看到了那抹身影,这一刻,心忽得定了下来,不管与她谈得如何,他努力了不是吗?
若她愿意,他将尽全力也要护她周全,若她不同意,那他……唉,总归是自个的命。
同样看到安哲身影的还有一人,正是与掌柜交待的弄花,明个是小姐的大日子,沈府的人饮食都是从店中出的,采买,制作,菜式,他们‘酒’楼全包了。
既是这样,哪怕做了许多次了,弄花也不得细致得再核实一遍,再叮嘱一遍,搞得掌柜的都紧张了。并不是谁都有运气知道安哲或穆静安便是门主的。
安哲也看到了弄花,挑了一下眉,一只眼对她眨了一下,弄花顿住了,主子又调皮,天知有时穆行还在翻陈醋出来吃,她们四朵花没谁没被男装的主子调戏过,也没谁没被她撩得小鹿乱撞过,连明夕那个冰块,耳朵根都红过。
调戏了一下自个家的一朵花,才寻找自己的目标,见他已经来了,正正经经同他颔首,才向上走,哪知正经以前的模样早就让人瞧了去,又深深得刻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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