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秋不信邪,又翻开了第二个。
“醋溜得早了一点,确实是原来穆行的做法,可弄花不喜,他便早改了,反倒是穆白,喜欢做青菜,学了有七分像。”
拾秋已没勇气去翻第三个了,这种水准,他们一坛都得不到。
“好了,你们闹吧,我去梳洗。”她的习惯他们知道,这话便是放了他们半天的假,而她却不参和。
有了三坛酒,又有小姐对他们的上心,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很快取了酒,便痛饮起来,这回顾浩然没有先行离开,倒不是不想去找安哲,而是时间太早了,不太适合他单独为她庆祝。
众人见他留下也乐得与他打成一片,三坛酒不是他们以为的小坛,而是大坛,比对一下,六坛都不止,八坛差不多,可耐不过几人酒量好,倒也喝得正好。唯一差点的白浩泽,见形势不对,也抽空开了溜。
酒是喝得刚刚好,自然就要找别的娱乐,要知除了过年,也就在今天大家最齐也是最放松,再想凑到一块便是来年的事了。娱乐活动会是什么呢?自然是安哲带过来的麻将牌了。
看的看,玩的玩,倒也其乐融融,顾浩然看了几把,便知决窍了,也猜到了它的来历,从屋里退了出来,透透气。
穆白见了,也跟了过来。“秦爷。”对比顾浩然这个无身份无势力的人,秦俦更让穆庄的人认可。
“穆白大哥。”跟在她身边的老人,都值得他尊敬,哪怕这人是情敌,谁让他的小人儿太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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