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月抿了一下唇,象是下定了决心,作势要跪。
“跪了,就别再开口。”她见不得人这样。
朝月站直了,蠕动了一上嘴唇,不知如何开口。
“进来。”穆静安退回了房间,一个时辰后,房门再次打开,朝月已不见一丝阴霾,欢快得去做自己要做的事,穆静安则隐入了沉思。
这种情爱真的是可以让人生死不顾吗?答案是肯定的,朝月与顾浩天便是最好的例子,而子俦给了她最直接的感受,护她的身影,关心她的细致,还有那山涯上毫不犹豫的那一跳。
这才刚分开没多久,竟不自觉得有些想他了,甩了甩头,柔和的浅笑,起身去给朝月备点好东西。
腊月二十六,晴,一大早,城门刚开一会,便先后有两批人,四匹马出了城。顾家兄弟是第二批,前一天做了些准备,今天便偷偷上了路,简单得留了个信,多的是不敢提的,反正不忤逆的同时,也不妥协。
在十里长亭,两兄弟正准备拱手告别,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亭子里传了出来。“这么一大早是去哪?”
“安安。”顾浩然很是惊喜,翻身下了马,直奔向她。顾浩天直撇嘴,见色忘友,不,见色忘兄的臭小子。
安哲躲开顾浩然的手,望向顾浩天,“顾大将军不坐一会吗?”
“免了,路途遥远,还是早些起程的好。”此处到北城,最快也得半个月,年是过不上了,只希望路上好走一些,少吃些苦头。
“噢,这么急,本还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的。”安哲迈了个关子,哪知有人拆她的台,从亭柱子后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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