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又拿朝月开心。”朝月没穆静安的脑子转得快,但对她是百分之百信任。
“是不是真心,一会便知道了。”一开战,一年的时间可是不够,那人非来不可,就是不知会是什么时候。
“拾秋,你同他们四个准备准备,一会替我好好接待贵客。”穆静安沉吟了一下,她说是娘家人,可不是闹着玩的,从今天这个下马威开始,子俦那人定不会让他哥走正门,免得让人说闲话,正好让她瞧瞧,这哥俩的斤两。
功夫不用试了,可别的真不好说,特别是那个顾浩天的,没几把刷子,与北疆开战,没多大意义。拾秋应声下去准备,定会把小姐的‘好好’办得妥妥的。
“小姐。”朝月似明白了一点,不由有些担心。
“你是不信他,还是不信我。”穆静安轻问。
朝月红了脸,那人自求多福吧,果不出穆静安所料,申时初那两人便来了。百姓家小年夜在今晚,来得太晚不合适,这个点冬日天色已暗了不少,说两句话就走,正好。
这镇北候府与原穆大将军府只隔了一条小巷子,从顾浩然的院子出来,翻墙过来便是现在的穆府,一落地,两人便察觉不对,环境不对,本应该是一颗苍天大树之下,为何是白茫茫的一片,如入山林。
“阵法”,意识到考验来了,便开始格外小心,镇北候至所以能成为镇北候也不是浪得虚名,顾浩天深得真传,倒也是着实不弱。
见大哥足以应付,顾浩然也乐得袖手旁观,他的学识来自于秦帮若大的书库和老和尚的教导,与镇北候几乎搭不上什么关系,虽说在北城军营,大哥也想教他来着,只可惜那时他已自成一体了,有些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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