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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顾浩天。”

        “将军。”这人听说过,作为礼貌,朝月行了一礼,又轻抬了一下眸,算是把名字与人对上了。就这一眼,惊了月光。两人都有些呆愣,还是朝月先收回了目光,恢复到了平常。

        牵引的那根线断了,顾浩天也醒过了神,顾浩然却皱起了眉,他看不到朝月的表情,却看到了哥哥眼中的惊艳,要知道哥哥可是定了亲的人,以安哲那性子,她与她的人都不可能于人为妾。

        只怕这回哥哥要……算了,先忙正事,只希望不是他猜想的那样,却不知多少年后,万分感谢今日这两人对了眼。带着朝月去了早就安排好的院子,军医们也都在等待着。

        朝月迅速得净了手,戴好口罩,进入了工作状态。而安哲这边也开始忙碌起来。据催发药饮下已过去了十个时辰,果不然,何五发作了,好在他是一个人一间房,倒没传染给别的人。

        安哲表情极为严肃,天花是无药可医的,除了帮患者减轻点症状外,只能靠他自己硬扛过去。药方早就开好,除了能退热外,还有一点镇静作用,而那种痛痒只能靠自己忍。

        “他会熬过来的,是吗?”隔离在院子里的亲卫,已戴上了赶制出来的简易口罩,此时违规得立在窗前,此不住得担心。

        “会,因为你们是军人。”熬好药的安哲大声回答,她不止要告诉何五,还有他们,只有保持住良好的心态,才能战胜这种病魔。

        “是。”亲卫们恭敬得行了一礼,若不是这位安少爷,还不知有多少兄弟会跟着一起受苦,而屋内难熬的何五也强忍着闭了嘴,他是名军人,不能给将军人丢脸,不能给兄弟们丢脸,也不能给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丢脸。

        “叫没错,不是丢人。”安哲进了屋,声音放轻了许多。“有时发泄一下,才能熬得更久,也能完全熬过去。”她可不认为硬扛便是英雄,不发泄,不流泪,憋坏的永远是自己。

        “我是军人。”何五极难得挤出了这四个字。

        “你是军人,是个兵,也是个人。没有人强迫军人只许流血,不许流泪,不软弱是军人的特质,可不发泄,那可不是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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