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跛子摩擦着那个物件,没有马上答话。“他不在了,是吗?”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不停得告诉自己,一切坚守都是值得的,而此刻这个诺言像气泡一样,不用太给力就已经破了。
“呵,呵。”刘跛子精神状态面临崩溃。
“你明知道会是这样不是吗?”安哲在加稻草。“是你太贪生怕死,还是太相信那人会守承诺?”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刘跛子被压塌了。“不是的,我没怕死,我是想护他来着。”
安哲同顾浩然一起皱眉,都说护犊是本性,可在生死面前,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选择,看着有些疯魔的那一坨,很是恶心。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很多时候很多人,在不能接受事实时,都会选择一个可以骗过自己的理由去解释,而刘跛子的选择便是不相信。
安哲递给顾浩然一个小药包,另一只手挥了挥,致幻的药物便飘散在空中。此时刘跛子精神的防备是最薄弱的时候,引导一下更好得到答案。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安哲的声音压了下去,似一个痛苦的少年在质问,清醒的顾浩然扬了一下眉,她会的东西可真是不少。
“孩子,孩子,爹是疼你的呀!”刘跛子的心理建设本就以为是假的,听到与自家孩子相似的声音,便开始慌忙解释。
“疼我?是让我去做下人,任人打,任人骂吗?”声音中的痛苦加了倍。
“好孩子,你听话,熬出来了,就好了。”在把孩子交出的那一刻,刘跛子便知道了他的待遇,必定一个把柄,一个牢头之子,还想要什么好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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