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选择合住,何五必须单独一间,可想好了,同一间房,被感染的可能性会增大。”不是安哲使坏,战争友情若是让个小小的天花给打败了,不要也罢。
亲卫们没让顾浩天失望,按部就班,仍是原来的住法。
“你住哪?”回过头看向正在写东西的安哲。
“就这吧。”安哲头也没抬。
“这?”这里是前厅。
“将药抓来,我亲自煎。”安哲没空理他,将方子递给老军医。
“这病潜伏期五到十五天,一个月左右才能痊愈,我没那么多时间,只得先将病激发出来,再做打算。”对上医痴们,安哲总有足够的耐心。她不是单纯的悬壶济世之人,所以更欣赏一直保持初心不变的医者。
“我亲自去抓。”老军医更加激动了,这可是学习的好机会。
“多谢。”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深深得对安哲鞠了一躬,若没了这个少年,后果不敢想象。
安哲灵敏得避开了他的大礼。“碰巧而已。”可不是吗?若不是顾浩然陪她上路,她是不会来军营的,若不是半路遇到顾浩天,她已在城中住下了也会错开。说到底,都要是一巧字,不过,这场天花疫情,可能就不是那么巧了。但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先把隐患解决了再说。
忙忙碌碌半天就过去了,天黑了,营地里安静了下来,除了巡逻兵有节奏的脚步声,多余的便什么都没有了。忙了大半天的安哲也空了下来,喜静的她也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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