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琴简直要给她气笑了,说:“怎么,你还想当女侠,半夜上门去,狠揍他们一顿。”

        罗子兴一听春桃能帮着打服他父亲与朱氏,连忙抱着春桃的腿,说:“求求你了,只要你帮我去打他们一顿,让他们再也不敢欺负我姐姐了。我以后给你当牛作马报答你。”

        柳玉琴的话,令春桃的理智回来了,一把掀开罗子兴,说:“这种时候,只能想办法把你姐姐也弄出来,其他的顾不上了。”

        她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罗子兴都能逃出家门,罗大姑娘也瞅个空,逃离家门算数。至于出了那个吃人的牢笼,两姐弟要怎么生活,就不是她关心的事了。

        “你想的倒美,罗大姑娘要是逃离了家门,罗家肯定会宣布她的死讯。”赵成反对道。

        以朱氏恨不得弄死罗家姐弟的态度,肯定会这样做。罗大姑娘从此就是个不存在的人了,她该如何生活?一个无家无根的女子,除非落发为尼,又能去哪里安身?甚至搞不好,连落发为尼都落不成呢,还得被当成失贞的去浸猪笼呢。

        罗子兴却象认定了春桃能救他姐姐一样,热切地说:“那我就回去,想办法带姐姐逃出来。就算是死,我也不能任凭朱氏如此作贱我姐姐。”他见到朱氏的侄子,就恶心地恨不得杀了他,哪里能容忍姐姐被他染指?

        “那你们想逃到哪里去?又如何生存?不怕当作逃奴吗?”赵成又问。

        一个正当青春的姑娘家,逃出家门,又没有人护着,极可能流落烟花之地。何况朱氏已经撕破了脸皮,到时候还可以以逃婚的名义追他们,再给他们泼点脏水,那时候天下之大,就真的没有他们姐弟的容身之处呢。

        罗子兴一听,又大哭起来:“我们姐弟命苦啊。舅舅家也是没指望的了,我姐姐还指望着我舅舅来帮我们。我现在也一点法子也没有了。我姐姐的法子一个也行不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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