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子可是厚重的实木,平常男子搬动一下都觉得重,钟玉山就这么轻飘飘的一拳,就让桌子四分五裂了,这力气令刘度也地打了个寒战。他俩看着这样绵里藏针的古云裳,又看了一眼在一边虎视眈眈的钟玉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生怕钟玉山现在就对他们动手。
古云裳一行人就又原样坐着车,离开了刘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度才又颓然地坐下,整个人象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一样,瞬间老了十岁都不止。刘太太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心里七上八下,不安之极。刘玉琪又一直在哭,她也顾不上刘玉珍与刘度了,抱着儿子先回房去哄了。
离开刘家后,大家就迫不及待地谈起当年刘大姑娘写的信。
大家都对当年这封信的内容起了怀疑。
“云裳姐,你应当知道你娘送回来娘家的信的内容吧?”柳玉琴问。
“知道啊。说就是我娘难产身体不好,希望娘家人去看看她之类的话啊。并没有说我娘难产而死,更不是没提我们俩啊。”古云裳说。她倒不是怀疑刘太太说假话。因为这个假话是经不起对质的。
钟玉山也惊讶地说:“这么说,那封信给人调了包还不说,后来还直接就给人拿走了。”
说到调包,古云裳忍不住说:“难不成是我祖母做的。原来,当年她就已经在布局了。”
她心里一阵阵发冷,觉得罗老太太太狠了,她原有的一点儿对罗老太太的愧疚此刻都烟消云散了。现在她很怀疑,她娘还真是被罗家母子两联手害死的呢。
他们搞不好不和刘度刘太太这情况一样,也是男人已经在外面有了私情,要逼着元配让位呢。只是刘老太太与儿媳妇的关系,与罗家的正好反过来了。刘老太太是要帮儿媳妇的,罗老太太却是一心为了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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