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太沉默片刻,才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我还有两个儿女呢。”说完她象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看着儿子那胖呼呼的脸蛋,又沉默下来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仆妇悄然退下去了,夜渐渐深了,家里的灯火一盏一盏地熄灭了,大家都去安歇了。
整个刘宅只剩下,刘太太面前的一盏小灯。过了很久,刘太太终于下定决心,找出一只光洁如玉的小笛子,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
整个刘宅一片寂静,只剩下这一片笛声,一曲接着一曲,传得老远老远。
埋伏在附近的钟玉山好奇地听着这笛子,完全搞不明白刘太太为何现在还有心思吹笛子。
就在他以为刘太太只是在排解心中的郁气时,一阵轻微的动静传了过来,钟玉山连忙屏住气息,整个人融进了黑暗中。
一个黑衣人轻手轻脚地翻身进了内宅,然后又悄无声息地溜到刘太太的窗户下,学着鸟儿叽叽咕咕地叫了几声。
屋内刘太太放下笛子,理了理妆容,从容不迫地推开了窗户。灯光的映衬下,刘太太一脸恰到好处的妆容,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黑衣男子跳进窗子,很快的灯火熄灭了,只听得到隐约的男欢女爱声。
钟玉山吓了一大跳,实在没想到刘太太居然敢在自己家里偷情?他更没有想到,刘太太与刘度可是出名的恩爱,刘太太居然还会私下偷情。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屋里又响起了稀稀疏疏的声音,然后两人象是穿好了衣服。果然,接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走到院子一角僻静之处坐下。等了一会儿,钟玉山才轻手轻脚地跟过去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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