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是豆浆的味道,豆腐与豆腐脑也格有千秋。

        点好的豆腐还得再拿成形的框子与包袱出来压豆腐,这些东西都是昨天晚上,柳玉琴和哑婆瞎公都准备好了的。

        依旧是把豆腐全舀在包袱里,用框子压制好,上面再压上一块石头就行了。

        等豆腐里的水慢慢沥干,就成了老豆腐。老豆腐做出来后,拿刀直接划开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直接被柳玉琴扔到外面去冻着了。

        还说:“冻豆腐可好吃了。”

        “那是,冻着可以吃好久呢。”赵奶奶也笑道。

        接下来是第二锅豆腐了。

        这次做了嫩嫩的豆腐脑,柳玉琴本是想直接放糖吃的,突然想起南吃甜豆腐脑,北吃咸豆腐脑的区别来了,连忙在小锅里炒了点肉沫加了大蒜与酸菜,炒了一大碗,再熬了一小碗红油辣椒面,说:“爱吃甜的就放糖,爱吃咸的就自己加味道啊。”说完又叫铁牛去叫吴大有夫妻两把孩子们都带过来吃。

        “哟,吃个豆腐脑还这么多讲究啊。”陈三笑道。话是这么说,他自己却也爱吃咸的,加了一勺子肉沫再加了一点儿辣椒油,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吃完还又吃了一大碗加糖的。

        柳玉琴自己更加吃甜的,就加了点糖吃了一碗,想了想,又弄了小半碗咸的吃了。忙活了这么久,她倒还真是饿了。

        最后,每个人都尝了两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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