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琴忍着笑,指了指地上的字,又冲柳吉说:“你给陈三哥讲一讲。”

        然后,柳吉就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意思是说姐姐正在教他们学诗呢。

        陈三一眼就扫过地上的字,知道是柳玉琴又在教她弟弟读书了,再听了柳吉的解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就连阿智也笑得肩膀直抖。要不顾及着孩子的面子,他都要和陈三一样大笑起来了。

        陈三不仅笑,还说:“老翁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他就是出来装疯的。”

        柳玉琴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陈三倒是会歪解释,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如果陈三是现代人,肯定不会用装疯这个词,还会用装逼这个词呢。

        可惜小孩子们却当真了,认真地追问:“他为什么要装疯?”

        陈三收了笑容,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他本来是个大官,却被发配到很穷的地方来了啊。心里不甘啊。”

        “哦,他这样做,就是想皇帝再把他叫回去当大官吗?”赵成又问。

        “对的,对的。就是这个意思。”陈三忍着笑,答。

        柳玉琴听得满头黑线,再也忍不住了,说:“别听他瞎说。最后两句,是诗人通过前面的雪景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孤寂,及高洁的品质。你们想啊,漫天大雪中,一叶小舟一个老翁独自在江心垂钓。就好象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陈三接口道:“好了,好了,你说的再多他们这个年纪也听不懂。”他却忘记了,柳玉琴本身才十岁了,也不是该懂这个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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