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所以不用着急,慢慢干,我有的是时间呢。”柳玉琴笑道。

        歇了好一会儿,陈三才起来,又感慨道:“难怪说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柳吉柳祥连忙补充道:“是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意思是说,你说错了,落了两个字。

        陈三微愣,又好笑地说:“不错,不错,你们能把这首诗全部背出来吗?”

        “当然能。”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地说。

        背完后,两人还又把柳玉琴给他们讲解的话说了一遍,一副给陈三上课的样子,弄得陈三哭笑不得,只能连连表扬道:“真不错,你们讲得很好。”

        “是吧,我姐姐教我们的。”柳吉快活又骄傲地笑道。

        “就是,我姐姐还教我们写字呢。”柳祥也说。

        陈三惊讶地看了柳玉琴几眼,冲她竖起了大拇指,说:“柳妹妹,你学问很好啊,你真是太厉害了。”

        柳玉琴心道:“这算个什么,老娘一个红旗下长大的正经大学生,搁在现在多少也算是个有文化个秀才吧。”嘴里却说:“我哪来什么学问啊,不过是念了两本书,些许认得几个字罢了。”

        陈三虽然觉得她这话说得有些怪异,但也没有深究,又拿起了铁锹忙活起来。实在他很想多帮柳玉琴干点活,来减轻自己心中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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