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柳吉和柳祥满口答应着,拿了铲子带着小黑跑了。
柳玉琴花了不少时间,才把大部分的蒜头编好,一串串的摆放在大门口,等晚上瞎公回来再让他帮忙挂在屋檐下。剩下的一些品相不好,又或者无法编织的蒜头就直接扔在地上晒着。这些也是有用处的,柳玉琴打算腌些糖蒜。
天气热了,农活又多,有时候还不及做菜,多点咸菜也能下下饭。在乡下,很多人家就是这样过日子的。
糖蒜是柳玉琴很喜欢的一种腌制食品,每年新蒜头上市时,她都会买两三斤泡起来,制一坛子糖蒜,可以吃一年呢。再者,剁辣椒酱时,也要用到大量的蒜子。农村家家户户都剁辣椒酱,或者还有豆瓣酱,酱里会放很多姜和蒜,以后炒菜时,放点酱,就不需要再用姜和蒜了。可谓一碗酱就抵了好几种调料呢。
很少人家保留一堆的生蒜头,除了留下来当种子的,而且过了夏天,蒜头放着都会出芽,时间一长,这些蒜头就没什么味道了基本都是扔掉的份。还真不如腌制起来的作用大。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吃完晚饭,柳玉琴提着大半篮子的蒜头和两只不大不小的坛子,去清洗。
瞎公见状不解地问:“大姑娘,蒜头不要洗的,直接晒就好了,洗了更加容易坏。”
“哦,这些是我准备来腌制糖蒜的。”柳玉琴解释道。
瞎公也不懂什么叫腌糖蒜,只当是柳玉琴又要做什么新菜了。还帮着她把蒜头提到河边,仔细的洗干净后又帮她提回来了。而柳玉琴和两个弟弟就在后头拿着两只洗干净的坛子慢慢走着,倒是给她很是省了一些力气。
回到家后,柳玉琴把坛子倒立在干净的桌面上,让它们控干里面的水分,保持干爽。腌菜泡菜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沾生水,否则容易变坏,甚至发臭。
接着柳玉琴又把洗干净的蒜头放进盆里,一个个切头去尾。蒜头底部的根须和上头的叶梗都得切掉,然后再剥去外面的几层老皮,只留下一层薄薄的嫩皮,能看得见里面一个个白嫩嫩的蒜籽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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