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禾没说话,倒是傅松琰轻嗤了一声。
傅毅皱了皱眉,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但傅松琰很显然并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是,当初的事情是他的错,他怪不了别人,但是,每每一想到傅毅当初所作所为,他还是没法当作没发生过一样。
“恨你?恨你有用吗?恨你你能赔我和简禾之间这么多年的时光吗?你能赔岁岁一个完整的童年吗??”
“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当初究竟是对简禾有意见还是你内心深处其实是对我有意见,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觉得我哥走了以后,我傅松琰压根就不配得到幸福,就应该跟我哥一块儿下地狱!”
“松琰!”谭萝喊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父亲!”
傅松琰胸膛起伏,走到窗子旁边,简禾走上去,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掌。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谭萝才说:“我知道当初你哥走的时候我们没有照顾到你的情绪,这是我们做错了,”谭萝的嗓音有些哽咽:“可是松琰,你一定要相信,我和你爸,对你和松寒一直是一样的看重。”
只不过……只不过傅松寒的陡然去世让他们全部都沉浸在悲伤了,从而忽视了另一个儿子,直到这些年他们才恍然,他们当初的所作所为究竟对当时年幼的傅松琰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但他们明白,现在的傅松琰已经不需要那一句苍白无力的道歉了。
这些话也无从说起了。
她深吸口气,继续说:“当初你们的事,你父亲是为了我,当时我真的以为简禾是你哥的骨血,我那个时候将我对松寒的整个情感都寄托在了简禾的身上,你父亲是怕我和松寒去世那年一样,失了主心骨,就这么倒了下去,才不敢说出真相,他是怕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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