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禾胡乱擦了擦眼睛,搀扶着傅松琰林另一边完好无损的手臂,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傅松琰无奈,自己明明只伤了手臂,她却表现的像自己瘸了一样。
但他很聪明的一句话也没有说,毕竟他深知,这时候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避免引火烧身。
但自从扶着傅松琰进了房间,简禾就再没有说一句话,她把药箱拿出来,简单的给他消毒。
傅松琰没说话,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心里忽然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是自己独自做过多少遍这样的事情才会有这样的熟练度?
她这五年到底尽力过什么?受过多少伤,竟连医院都没有去,而是自己一人在家里处理伤口?
简禾却不知道傅松琰的心里活动,她拧着眉,将最后一根棉棒丢到垃圾桶,伤口有点深,这么处理不行,还是要到医院去。
她关上医药箱,“这附近没有医院,我们还是得尽早离开这——”
简禾边说边准备将药箱放回原处,手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男人的手掌心滚烫干燥,简禾眼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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