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禾似笑非笑:“你没有什么?”
傅松琰:“……”
傅松琰笑叹了口气,知道简禾是在开玩笑。
“也只有你了。”傅松琰无奈道,
他什么时候愿意向别人特地解释这些莫须有的事情?
也就只有简禾了。
简禾听出了他嗓音里的无奈与宠溺,心里甜滋滋的。
“那可不,就只有我。”
她喜欢在傅松琰那的唯一,最好什么事都是唯一。
傅松琰带着简禾径直去了二楼包厢,林路南已经在里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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