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妃另一侧的瑾妃忍不住开了口,说话的声音虽然依旧娇滴滴的惹人怜爱,但是每一句话却都是阴毒无比,将谋害皇嗣的帽子紧紧的扣在了棠溪的头上,容不得半分辩解。

        棠溪听到龙嗣不保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惨白起来,整个五官的蜷缩在一起,望向皇上的时候,只见他面沉似水,一句话也不曾开口过,紧抿的唇角和太阳穴不自觉爆出来的青筋能够昭示他的愤怒。

        虽然他一句话也不曾说过,但是在贵妃和瑾妃连同刁难棠溪的时候也不曾阻拦过一句,就说明他是默许的。

        棠溪心中不明白,为什么呢!就算是皇嗣不保,可是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瑾妃娘娘,您这样说恐怕不妥吧!棠溪从未使用过什么腌臜的手段,也不知道龙嗣和慧嫔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什么也不曾说清楚,更不曾盘完过,这样就将所有的事情推到民女的身上,恐怕有失公允,更会让人觉得是有人做贼心虚,所以才会如此心急吧!”

        棠溪此刻才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一进门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场面自己不是早在前几月就曾经经历过吗?而且当时自己差点丢掉一条性命,足足躺了半个多月才逐渐的好起来。

        “你,你胡说,我,本宫心虚什么!”

        瑾妃盯着棠溪,忙急着反驳她的话,急的连自称都忘了说,磕磕巴巴的话反倒是让人觉得十分可疑起来。

        “若是不心虚,瑾妃娘娘又何必如此急切的想给民女定罪呢!”

        相较于瑾妃的慌张,反而棠溪一脸平淡自如的模样,倒像是两个人换了位置一样。

        “你,你胡说些什么,明明是你用这些腌臜的手段让慧嫔妹妹痛失爱子,如今反倒倒打一把的来污蔑起本宫来了,你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能容的你一个贱民胡说八道。”

        瑾妃越说就越发的紧张,便也越发让人觉得可疑起来。

        还没等到棠溪的再一次开口,席上的众人就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还看向瑾妃,脸上露出或讥笑或鄙夷或嘲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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