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举起小手,摸了摸残阳额头上磕破的痕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爷爷,是不是坏人欺负你了?你的额头都破了,疼不疼?安安给你吹吹……”

        老人家哪里受得了小孩说这个,残阳心都化了,哄着孙儿好一会才好,等三人离开柳墨府上,棠溪还笑残阳:“老爷子,你喜爱安安我是知道的,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拱安安的小肚子,是不是太不得体了?毕竟安安也这么大了,不是几个月的小孩儿。”

        “要你管呢!”

        棠溪笑道:“那我还真不管,只是老爷子,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柳墨到底是何方人士?”

        先前在驿站的时候,棠溪已经看出来了,残阳和柳墨认识的时间多半不短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残阳逗弄孙子呢,闻言勉强分出一个白眼:“丫头,好奇心害死猫你知不知道?你还想不想在这禹洲城平平静静的赚你的银子,过你的小日子?你要是想,就不要问!老夫此番就是知道的太多了,才有这祸害!”

        棠溪依旧不死心:“那我就猜猜看,是燕北的豪门贵族?还是官宦世家的子弟?总不能是富商出身吧?”

        “别猜啦,别猜啦,猜的老头子心烦!”残阳死活不肯说,“反正你绝对想不到就对了,老夫劝你一句,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残阳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头上,棠溪也只能是认了,不再纠缠。

        就在同一天,严敏高派人送来一封信,表示自己即将迫于形势左迁,在任期未满的情况下提前离开禹洲城,之后将会另有人接任。

        只是这接任之人若是个小肚鸡肠的小人,很可能会来刁难棠溪,希望棠溪想办法能避就避,继任的官员只要找她不到,也不会多花精力来整治她区区一个平头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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