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开始自愧,怀疑自己先前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禹洲城禁令加严了,除非是家世极度尊贵的,否则谁也难以走出这里,至少没有五六天的时间是不行的,”柳墨轻描淡写道,“我能在一两天内找出对方,到时候会让人去俗世居支会你一声。”

        棠溪大喜,谢过柳墨就带着安安离开了。

        柳墨笑着送了送,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一直看着棠溪离开,直到棠溪消失在眼前,柳墨脸上的笑容才缓缓淡了下来,他微微偏头,询问身旁的下属:“残阳被抓为什么不告诉我?”

        下属低垂着脑袋:“他不是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

        “哦?那就轮得到你对我的行事指手画脚?既然如此,主子这个位置让与你如何?”

        扑通一声,下属毫不犹豫的跪在柳墨面前:“属下不敢,还请主子责罚!”

        柳墨睨他一眼,背着手往楼下走,吩咐道:“回京之后,寻碧崖三天思过,现在,跟下来办事。”

        几名下属立即跟随柳墨往下走。

        “禹洲城不过才这一丁点大,姜明又走了,严敏高……还不算是个人物,除了这两个和我的目的,也只有残阳值得关注,既然是在这地方算得上排名前五的人物,当然要把动向说于我。”柳墨平静道,“这件事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全部给我记住了!四、十二,留下,其他人全部出去找,让巡察司的大耳朵胖子给你们拉人,动作不要太大,免得让保皇派的傻子察觉了。”

        “是!”

        安安年纪小,放他一个人在家里棠溪不放心,俗世居又人多眼杂,她更不放心,便带着安安成天在家里,照顾这个小家伙。

        好在安安懂事,自己能做的都会挥舞着小胳膊小腿做完,还经常帮棠溪打扫院子,小手都被粗糙的柳叶扫帚弄出摩擦的痕迹了,叫棠溪心疼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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