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嘘我收了,棠溪这头也摸清楚了,动不动手?”

        “你要我说,那肯定是有什么后患一刀切了解决,多好,省事省力的,”黄木工无奈道,“但是郑铎不让动手,他说现在棠溪的丈夫不在禹洲城,解决一个不能解决两个,那就会留更大的后患,而且那一位还没走呢。”

        “说的也是,那咱们北上的事情就算是都解决了吧?”

        黄木工瓮声瓮气道:“郑铎的意思是解决了,我是寻思着留了后患,至少把那个痞子弄了……唉,算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算计这么多,我大老粗不懂,现在马上走吧!”

        “这么急?”

        “郑铎说棠溪很聪明,思想很独特,甚至可以说是超前,总之就是她可能会折返……”

        声音逐渐小了,二人在提起包袱后快步离开了此处,门上还挂上了一个“有事外出”的牌子。

        而另一头的棠溪也已经察觉不对,带着小六冲了回来。

        她方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个男子的表现怎么觉得都有些奇怪,如果一个人当真对陌生人惧怕到这个程度,胆子小到这个地步,他是怎么从其他地方,来到这里的?依照他被接近就要尖叫的性子,自己的态度已经足够强硬了尚且不能压服一分,难道那些收保护费的人是动刀子了吗?可若是动刀子了,这个人如何能完整的站在屋内,还能进行正常的监视行为?

        还有他的房间,空无一物,只有一个碗,而且碗里还没有半点的食物残渣迹象,如果此人在这个屋内的这段时间有进食,而碗中没有残留,摆明了就是对方根本没有用那个碗吃饭,棠溪太清楚这个时代洗碗能洗出什么程度了,没有后世好用方便的强力洗洁精,能洗的那么干净的碗根本是不存在的。

        所以,那个碗是为了扮可怜的作秀……

        疑点太多了,正是在往回走的时候棠溪回想起的这一个个疑点,才让她完全确认,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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