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妈妈有什么事直说便是,不比拐弯来为难棠溪。”棠溪抬头,白了一眼抬酒上来的苟文远:“换成茶,我瞧今日的红妈妈火气是极大的。”

        “看来棠老板也是个识趣的人,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要你这豆干,臭豆腐,还有果酒的秘方,我也不吃你,五百两买下!”红妈妈哼笑,阔气的拍了五张银票在桌子上。

        这五百两放到乡下,那是几辈子都花不完的。

        可惜,人是喜欢往高处走的。

        “五百两就想买我三个秘方,你怎么不去抢钱呢?”棠溪气到发笑,把五百两推了回去:“我这酒楼和俗世居一年赚的可不止五百两。”

        甚至将来,一个月不止赚五百两,这是可以预见的。

        “棠溪!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斗得过谁呢?”

        说罢,红二娘拿着银票气哄哄的走了。

        “东家,这些人太嚣张了!”苟文远握拳,心下有些怅然和担心。

        跟东家不过半年的时间,就经历了两次起落,他兴奋有干劲之余也担心,万一东家落败了怎么办?

        “等,等一个买我秘方的人。”她可是知道的,白老板还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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