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才是是实打实的客套了,连称呼都变了。
棠溪转了转眸子,道:“我还真有一件事要麻烦凌公子。”
说着,把那日香料里的黒籽拿出来,问道:“凌公子可知道这是什么香?”
凌渊拿过一闻,眯眼想了想,半晌笑了:“我知道了,这是……我为什么要说呢?”
话到嘴边,凌渊连忙吞了下去。
“那凌公子怎样才会说?”棠溪抱胸,似笑非笑。
凌渊被她这笑笑的莫名心虚,哈哈笑着:“若是你请我吃顿饭,我就说。”
“走。”
这么干脆?
凌渊愣住,就见已经到门口的棠溪回头看他:“愣着做什么。”
直到吃完饭,凌渊都还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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