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心下担忧,却瞧见捂得严严实实的刀疤拉着二白回来了。

        “你们怎么就跑去衙门了!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刀疤低着头不说话,倒是二白,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听到棠溪的教训有些委屈:“溪姐姐,我们没有去衙门那边,刀疤带我去了隔壁的街买糖葫芦吃。”

        闻言,棠溪一僵,瞧着没有多大情绪起伏的刀疤:“现下是情况特殊,是我急躁了些,你也别太怪我。”

        “我知道的。”

        “哦,对了,待会儿你与我一道出去吧,相公那边不方便安排你。”棠溪点头,吩咐完才回到房间取钱。

        出了大门,棠溪让穆骁带着捂得严实的刀疤先去了俗世居,而自己则是去了福寿楼。

        此时的福寿楼门前人来人往,敞开的大门内却无一人,处处透着股人走茶凉的悲凉感。

        常老板毫无形象的坐在大堂与二楼的楼梯上叹着气,浑浊的双眼含着泪,放在楼梯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刚踏进大门的棠溪一看便心酸了,看常老板这样子,心下的怅然更重,可惜的是,这世间从来都不是付出便有回报的,一路上的艰难险阻,没有谁会因为你有多努力,有多真心,便会放过你的。

        也许她对常老板,更多的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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