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失笑:“你可是大忙人,我不好意思麻烦你。”

        两人交浅不深,她就不明白凌渊怎么总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好友前来,怎么会有不好麻烦之说,走走走,我请你吃饭。”

        说罢,不等棠溪答不答应,凌渊就已经做主在前头领路。

        棠溪见状不对,连忙咳嗽:“凌公子,我相公受了伤,放他一人在客栈,我属实不放心,就不陪你了哈。”

        说完,就已经开溜。

        凌渊这人对她热情,过于热情。

        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棠溪走后,凌渊嘴角放荡不羁的笑缓缓勾成了趣味的笑容,那精明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棠溪远去的身影,似笑非笑:“有趣。”

        想来是发觉他的热情了,恐会生变,得问兄长该如何安排了。

        与二白收了摊子,棠溪心里隐隐不安,紧赶慢赶的终于回到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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