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这么恶毒,你没看到他疼的都这样子,你们这种店为了赚钱,什么黑心钱都敢挣。”

        人群中不乏不明所以,单纯被煽动的人,那些人明明不了解事实到底如何。

        一个个倒像是和棠溪有着多么大的深仇大恨,都恨不得上来咬她一口的人。

        “既然你们说我们家的鸡是用了得了鸡瘟的鸡,那我就当场用我们家的鸡给你们做一道菜,我们俗世居一向堂堂正正做人,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棠溪刚刚想要叫人去俗世居拿鸡,就听那男人道:“等一下!你说你的鸡没有问题,万一你这次拿的鸡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之前的是有鸡瘟的怎么办?”

        “就是啊!这也说不准。这次用好的,下次还用坏的,这也是有可能的。”

        “为了证明清白什么滑头耍不出来啊!啧啧!”

        一群人吵吵嚷嚷,棠溪呼了一口气,现在形势很是不利,她道:“若是这样说,那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证明我们与福寿楼的清白了,既然如此,是不是我也可以怀疑你们是吃了别的鸡肉然后来陷害的?”

        她这样一说,倒是让那几个人说不出来话。

        男人哼了一声,“既然都有异议,那就让大家看着是哪只鸡,当场拔毛洗,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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