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穆骁便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他与棠溪现下要郑大人做助力,便得让助力瞧见好处。
而他猜测,这远山镇的主簿还有捕快做了那么多年,早就打下了自己的势力,郑大人轻易渗透不进。
而福寿楼这件事情,恰恰是最好的时机,只要郑大人撑住了翻案,他便有把握把这远山镇所有盘根错节的势力挖出来,这远山镇也该换一些人当家了。
谁成想,听完他的话,郑大人一拍桌,怒道:“你怎的知道,是不是事先就……”
“大人,这件事情草民是猜出来的,那王主簿在远山镇主事那么多年,而大人是新来的,又是快要走的,自然说话没有王主簿管用。”
这件事情只要有些脑子的都能猜出来。
郑大人面色稍霁,转念脸色又沉了下去,这事情连一个平民都能猜出来,足可以见这个王主簿到底有多大的权利了。
“你有办法对付王主簿?”郑大人眯了眯眼,他不是笨的,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多,面前的人没有所求,他是不相信的。
穆骁看了一眼郑大人的眼色,一撩袍子单膝跪地,抱拳道:“如大人所见,草民只是一般人,草民与妻子有一间铺子,屡屡遭到李老板的阴险算计,不得已之下,用非常的手段知道李老板的一些事情,所以大胆推测出大人的现状,而草民正好有一法子,便斗胆来试。”
话虽是这样说着,可穆骁心里一点都不慌,郑大人能见他说明自己也没有办法,可是心里又着急。
此番话,郑大人对穆骁更是欣赏不已,面上却不显:“那就把你的法子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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