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棠月哭道:“娘,不怪春桃的,都是棠溪那个小间害的!”

        来来往往的人都回头看热闹,又因为是棠镇南的门庭,也不敢逗留太久。

        棠镇南觉得脸上无光,怒斥一声,“赶紧将人抬进来再说,在这里丢人现眼嘛?”

        一抬腿就直接回去了,小厮丫鬟们七手八脚的将棠月放到了春凳上,将她抬回了她未出嫁时候的房间。

        棠镇南与棠方氏在棠月床前听棠月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

        “这个小蹄子,她在家里的时候,我是少了她吃还是少了她穿,她竟然敢对月儿使脸色,还打了月儿的人,让月儿也挨了打?老爷,你看看你这女儿,她就是欺负我与月儿是后来家中的,我平时可是待她不薄啊!”

        棠方氏一边哭一边说,棠镇南坐在一旁直皱眉,看着母女俩哭个不停,心里面也着实有些难受。

        一拍大、腿道:“棠溪实在是不像话,就算什么事情家里解决就是了,竟然让月儿挨打,又害她被送了回来。实在是……实在是……”

        “忤逆不孝!”

        棠镇南一个粗人,说了两遍实在是都没有想起来什么合适的词,还是棠方氏给接过去了。

        只是一听这话,哭的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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