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治家极严,家法也有多种,其中一种是随身携带的戒尺。
管家绕过了钱公子,直接从袖口拿出来戒尺递给了钱老爷子。
棠月眼泪汪汪的拉着钱公子的衣角,哭道:“相公救我,救我啊!”
钱公子叹气摇头,这么多人看着,更何况父亲那么生气,只好道:“月儿,犯了错就要受罚,日后改过自新,不可再犯。”
棠月哇的一声哭出来,嚷嚷道:“不过就是弄翻了几样东西,赔给他就是了,是她打了我们的人,你看看小厮们都被她打成什么样子了,她一点事都没有。”
她伸手指着棠溪,棠溪头发凌乱,两手握拳,听棠月这么说,只觉得可笑。
“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规矩,你过来砸东西,我们就只能看着,连反抗都不能,人是我打的,却是你们先动的手,总不能说,是我将你的小厮们打成这样又拉到这里来的吧?”
棠溪冷笑,看着钱公子,“公子护妻我能理解,可若是非不分,真是污了钱家的名讳了!”
钱老爷子被这一番话说的脸色更差,一把手将钱公子推开不要他管。
手扬起来戒尺一戒尺重重地打在了棠月的后背,棠月痛的惨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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