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赌气,伸手要去摘,穆骁赶紧躬身行礼,“溪儿,是我错怪你了,我看那碗糖水从你手里又拿去了岳父手里,我以为是你担心我会输,所以动了手脚。”

        他拧眉,“刚刚二白和我说,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原本那碗送回去的,原来是我不知道人心险恶,错怪娘子了。”

        穆骁认错态度诚恳,又来了两个九十度的鞠躬,弄的棠溪想气都气不起来。

        她轻咳一声,“现在知道了?我才不会做这种龌龊事,是早知道镇远武馆的门风不好,那婆婆送糖水过来的时候,周正就不在那边了,八成就是他让人送来的,所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棠溪猜的一点都不错,那碗糖水正是周正花了银子让老婆婆送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棠镇南轻易取胜。

        只是他也没想到竟然会被棠溪轻松识破,此时躺在床、上脱水无力的人是棠镇南。

        棠方氏坐在床前哭天抹泪,已经哭湿了两条帕子。

        也不是什么重病,郎中急急忙忙的开了一个方子,抓了一点药就走了。

        屋子里面只剩下棠方氏的哭声和棠月的怒骂声。

        “棠溪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打不过爹爹,就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来人啊,去穆家,把穆三郎和棠溪那个小蹄子给我绑了送衙门去,竟然敢下药,非得让人惩治他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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