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了老婆婆家中,付了钱,看看躺在炕上的老人,又多给了一点。

        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彻底黑下来,家家户户都关闭了门窗。将二白送回去后,棠溪回家也收拾收拾早早睡下,只是穆骁在外屋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总觉得棠溪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尤其在山上的时候棠溪询问他是不是这里没有杏酒,据他所知,棠溪并没有出过远门,这样的话从何而来呢?

        想了半晌都没有个结果,只得翻了个身,叹气宽慰自己道:“算了,虽说变得有点奇怪,只是变好总比变得不好强得多。”

        鸡鸣五更,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棠溪就已经起床了,淘米煮饭,又等二百来,带着二白打了一套虎拳。

        她已经坚持了快有一个月,大、腿结实了不少,小腿上面的肉也紧绷了很多,脸好像小了两圈,就连手指都慢慢变得纤细起来。

        穆骁倚在门边看着张罗吃饭的棠溪,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虽说变得与众不同,可是却是比以前有趣多了。

        吃过早饭,穆骁去了镇里武馆训练,棠溪开始拉着二白,做起了杏子酒。以前她在武馆的时候,武馆师傅就喜欢喝杏酒,因此她经常会学着做一些,如今过来,虽说条件简陋,可做起来还是得心应手。

        一晃三个月过去,正是八月中秋。

        村口的大榕树下,摆了一个小摊,两个大缸摆在了旁边,棠溪与二白各自守着一个大缸,树上挑起一杆旗子: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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