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秦氏还是一副底气满满的样子。
“好,那我想问问在场的大叔大婶和姐妹兄弟们,二白父亲走了这些年,他虽然智力异于常人,有些痴傻,吃饭都要靠好心人救济,但是你们何时见他偷过东西?”
虽然棠溪身形肥胖,此时的样貌也差强人意,但是这番话倒显得掷地有声,提醒了围观的村民们。
“也对啊,二白这小子虽然傻,但是心眼不坏,也没见他偷拿过谁家东西。”
“是啊,之前我给了二白一个馒头,他还帮我把柴火抱回家了呢!”
“这小子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也知道知恩图报,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偷东西呢?”
穆秦氏见众人议论的风向渐渐转向棠溪那一边,心中有些着急,连忙说:
“棠氏,你说的这些不过是推测而已,我可是有实实在在的证据的!那肚兜就是你们私通的证据!”
棠溪一听,脸上笑意更深,蹲下、身来,对着二白柔声说:
“二白,别怕,溪姐姐问你,你认不认得这个肚兜?”
二白脸上还流着血,有些迷茫的看了看棠溪,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肚兜,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这反应如此奇怪,众人又议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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