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咳几声,哑着嗓子道:“阿生,我很累,还病了呢。”尾音微微拉长,带着几分委屈和撒娇,是初一熟悉的“张永峰”的一贯腔调。
她烦躁地捏捏额头:“病了找太医,累了就睡觉。”
“你陪着我,天,马上就亮了,我只能休息一个时辰罢了,咳咳。。。我的背很痛,恐怕旧伤也复发了!”
。。。。。。
于是那一夜,初一留在了东厢,他躺着,她坐着,他固执拉着她的手才肯闭上眼睛,她揉揉额角,努力压下拍死他的冲动,坐在床边,心想,最近乱七八糟的,他背上的伤别真复发啊!他体质似乎真不太好,在北狄时小小一个伤寒几乎就把他折腾死,哎,咱就圣母一回,反正拉拉小手也少不了肉,何况才一个时辰。。。当皇帝也真不容易,大事小事都要关心,日理万机连个觉都睡不好,还有三宫六院要滋润。。。哎呦喂啊,我是傻了吗,他爹的,这丫三宫六院几百小老婆的货,跑我这里来求安慰?!
傅流年,你是嫌活的不耐烦了吗?
初一仿佛看见自己头上一圈圈绿油油的光,于是刚刚按下去的怒气瞬间爆发,挥手就是一拳,床上人头一歪晕死过去。
第二天,大臣们惊奇发现他亲爱的敬爱的皇帝陛下左边脸颊高高肿起,好奇之下怂恿逍遥侯去问,钱熏去问了,皇帝冷冷丢下一句,牙痛。
好吧,陛下的龙牙很疼,所以脸又红又肿。
消息传到太医院,季万年抖抖身子赶紧开方子吩咐人熬药,恰巧南宫长风路过,瞧了眼方子说这里改一下那边加两味,然后季万年惊讶发现,好端端一张清热消肿的方子成了泻虚火补精肾的春药。
他说,师弟你这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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