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开始后悔怎么就着了魔似的来了这屋子,还着了魔似的被他拉上床,这接下去。。。哎呦喂啊,没这雷声,她是不是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这边她又惊又怒掀开被子打算摔门而去,那边他又低低咳嗽起来,一声一声,沉闷干哑,于是习惯性的,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有发烧。。。”手到半空,猛然停住,甩甩手,低头去寻鞋子,匆忙间穿了一只,另一只怎么都找不到,然后,后背一暖,鼻端是淡淡的熟悉的清香,他抱着她,脸贴着她的后背,透过单薄的夏衣传来微凉的体温。
“阿生,莫要再生气,好吗?”他带着几分瑟瑟,几分孩子气的委屈:“端午在问,娘亲和爹爹吵架什么时候和好。”
她一僵,恨恨道:“我们不是吵架,你这是骗婚。”
他低低的笑:“我哪里骗你婚?端午都那么大了,我们只是复婚。”
“狗屁。”她暴怒,“我嫁的人叫张永峰,请问你叫啥?”
“琼琚,美玉也,我名流年,字玉,傅玉,至于张这个姓,恩,我母亲的母亲姓张。”
初一傻了,这也太能扯了吧?
“傅流年,你他爹的有没有一句真话啊!”
他不说话,只固执搂着她,脸伏在她的背上,然后,初一感到后背凉凉的,相贴的地方染湿一片。
“你。。。哭了?”她不确定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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