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转头瞪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好歹我也在宫里呆了半年,那谁谁谁人前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人后可着实卑鄙无耻的很呢。”初一揉揉手,感觉手又痛了,徒手挖地,亲啊,即便在清风寨受无痕欺压的时候也没受过那罪啊,还有盅虫,稍有不满就喂人吃盅虫,简直丧尽天良,幸亏她聪明,否则,此时还傻愣愣呆在皇宫等每月赏赐一次的所谓解药啊。

        想到此,胸口突然一疼,她忙揉揉,深吸口气,那诡异的痛又没了!

        “怎么?”

        无痕微微蹙眉看她,初一无所谓地笑了笑:“被你气的胸口疼。”

        “手来。”

        初一摆手:“不用,南宫长风已看过症,无事。”

        既然南宫长风已经看过,无痕便不再说什么,喝了口酒,转眸看向窗外,两人均未注意角落里那个病的昏昏沉沉的汉子,在初一说胸口疼的一瞬,脸上忽然变色。

        片刻后,初一问:“端午与种马皇帝,到底什么关系?”

        闻言,无痕转眸看向她,一脸似笑非笑:“他的兄弟早已死绝,他爹也并无野种流落在外,端午今年十岁,十年前他正值弱冠,身体健康情窦初开,你说,端午会与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外形相像只是偶然,那么,独一无二的紫眸又怎么说?!

        即便早已知道结果,此刻听无痕亲口证实,初一感觉胸口有隐隐作痛,百味杂陈,良久,咬牙切齿:“你早知端午不是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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