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随手将毛驴的缰绳塞到她手里,点头:“当然当然,我就这优点,能占便宜绝不吃亏,哦,对了,再找几个漂亮的妞,让这位张爷发发汗、开开荤。”
阿嚏阿嚏阿嚏。。。
“你。。。阿嚏。。。你再胡说八道。。。阿嚏。。。”
张永峰抖着手指语不成调,初一笑的一脸欢畅。
这就是敢逛花楼的下场啊!呵呵。
彩姨似乎了悟了什么,于是压下吃豆腐的心思,加了把火:“怪不得奴家认不出来啊,原来张大爷面有菜色是病了啊,没事,没事,奴家一定安排妥帖,保证让您发汗发到双脚抖为止!不知张爷喜欢那种类型的姑娘,丰满的还是骨干的,昂或娇媚清纯的。。。连病都生的如此威武不凡,嗯哼,奴家我,当真好生爱慕啊。”
“。。。阿嚏阿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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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日好吃好住,初一十分满意,似乎真打算他乡做故乡了,反观传说中的个中高手张永峰却无精打采,一直恹恹的,病来如山倒,即便只是小小的伤风感冒,依旧把这汉子折腾的茶饭不思,满脸菜色。
第三天傍晚,初一硬拉着张永峰陪坐,张永峰无精打采地缩在墙角,昏昏欲睡,初一也不管他,反正已经灌了他汤药,剩下的得他自己身体来慢慢适应了,这种水土不服闹的病症慢慢适应了也就好了。
华灯初上,楼下街市开始热闹起来,初一凭栏眺望,喝着酒,听着小曲,偶尔,调戏下身旁幼嫩白净的小倌儿,正觉十分恰意时,白衣飘飘的男子终于露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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