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若有所思:“姑娘有兄弟姐妹吗?”
初一摇头:“没有。”
李茂有些失望:“我有位挚友,是生死之交,很多年前,他,死了。。。我总觉得,姑娘与我那位挚友有几分相似。”
初一摸摸脸:“看不出,将军还是念旧之人呢。”
怎么听,这话都含着几分嘲弄,李茂看了她一眼,自顾自说:“他叫花生,花生的花,花生的生,峒城外,”他一指窗外,“我们曾并肩作战。。。姑娘可有兴趣一听他的故事?”
“花生?”
醉三生,可不是普通的酒,入口辛辣,酒劲十足,只几杯下肚,就有些微晕眩,初一晃晃头,笑道:“怎么又是他?”
李茂一惊:“姑娘认识他?”
初一摇头:“我怎会认识,只不过,近来经常听人提起他罢了。”
张永峰回了神,大眼瞪着她,问:“你听谁在说?”
初一想了想,笑道:“都是些无关系紧要的人,还是,听听李将军讲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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