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傅流年成长,也看着她长大,从没心没肺只会嬉笑玩闹到隐忍坚毅苦大仇深。。。若非他是傅流年,钱熏早想办法弄死他替花生报仇了!
一步远处,傅流年形单影只满身孤寂,阳光落在发上闪着淡淡银芒。
她死了,他疯了!
一夜白头,十年懵懂。
钱熏想起一句话: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哎,冤孽啊!
最终,钱熏什么也没说,找来随从将土刨开,骨灰埋的不深,很快土层下露出一只白瓷坛,极普通的式样,若他不说,没人会想到这里面装的是曾经战功赫赫名动天下的花大将军,洛花生。
瓷坛在阳光下泛着惨白色泽,阴冷渗人。
钱熏跪下,磕了三个头,嗓子口像哽着个东西,声音有些低哑。
“旧友钱熏思念心切特来祭拜,大将军天上有灵切莫责怪,祭拜完毕后钱熏定重新为大将军起坟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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