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熏一愣,很多年未曾听他这般唤自己了!果然,来者不善,他索性装傻:“陛下,深夜召见臣不知有何急事?”
傅流年轻轻挑眉:“你说呢?”
。。。。。。
又是一阵长久的静默,然后,钱熏深吸口气,叹道:“这样不好吗?”
傅流年淡淡反问:“这样好吗?”
钱熏笑着指了指门口:“江山如画,社稷昌盛,臣以为,极好。”
傅流年放下笔身子靠进椅背,慵懒淡然,似乎准备静静听他胡说八道。
钱熏则想,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子好好教育教育你丫!
输人不输阵,砍头也牛叉些,他负手而立俨然长者之姿。
“自古,为皇为帝者最忌多情,多情则自盲,行事偏颇、有失公允;多情则软弱,无法杀伐决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多情难免昏庸,任用佞臣、专宠奸妃,后患无穷,古来亡国之君,大多多情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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