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池一战我方虽胜算极大,只,骨肉同胞、同根相煎,即便胜也有违天道,孤欲寻求更好方法,以最小代价获取最大胜利,劝降逆党。”

        二十万人静默,片刻后,大多数人开始点头。

        毕竟是内战,所以,如果有更好的办法大家当然愿意接受。

        花生却笑了,哈哈大笑,上气不接下气,边笑边问:“现在才说有违天道会不会太晚?我们一路打来不都踏着同胞的血肉?”

        众人再次静默。

        “放肆。”流年脸色大变。

        花生却仿似没看见,她开始动手,动手摘下头盔:“我要杀傅锦年”,而后脱去胸甲:“我要他的命,”将头盔胸甲扔在一边:“我等不起,殿下若不下令,我自己去,摘下傅锦年人头后我再把我这头送与殿下。”

        傅流年又惊又怒,身影暴起猛然掐住她脖子,厉喝:“你敢!”

        她笑,抬眸与他对视,眼前是一片深若海洋的黑,隐隐带着紫色,那是他暴怒的征兆,隐忍冷漠如他很少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她只见过两次,今天是第二次,两次,似乎都与那女人有关。

        她笑,满嘴苦涩:“为什么不敢?你可以为那女人将到手的胜利送人,我为什么不敢去杀他?”

        她闭上眼,昂起脖子:“要么杀了我,要么下令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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