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年负手淡笑:“关于你师兄,事关安阳,父皇说,需要有人承担。”
花生楞了片刻,继而暴怒:“你他妈耍我?承担个屁啊,大不了一拍两散...”
傅锦年声音一冷:“花统领,最好记牢你自己的身份。”
“我...”她兀然住嘴,脸色极其难看:“太子,当日是您答应保我师兄安全。”
当日在崇曦殿,傅锦年缓缓伸出手温言笑语道:“来,全心全意做孤的狗,你,从来没得选择。”他说,配合孤演一场戏,孤保证你师兄安全,然后,她去了皇帝面前自首从而引出花容天下引出晚娘以及后来的所有,傅锦年说,你身份特殊,牵扯在北狄、二皇子及左右卫之间,孤要你做一副药引,为孤的登基之路扫清障碍。
“是啊,所以,今日孤才亲自走这一趟,便是要告知你,解铃还需系铃人,韩石生的生与死最终要看安阳会如何,而这个问题确是孤无法解决的,只有靠你自己。”
花生呆愣愣在牢房门口站了很久,傅锦年不知何时已离开,直到失踪许久的曹湘出现面前,她眨眨有些干涩的眼睛笑道:“美人,陪爷喝酒去。”
她笑着,却没有往日的肆无忌惮飞扬洒脱,曹湘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可脸上依旧面摊:“流花溅玉楼,走吧。”
流花河畔早已春色撩人,桃红柳绿姹紫嫣红,花生选了张二楼临窗的桌子,斜靠着窗棂一杯一杯灌酒,对面的曹湘白衣如雪姿态优雅轻轻抿着新茶,天生的优雅贵气即使随便坐坐喝些茶水已吸引上上下下不知多少少女的目光。
花生忍不住再次确认:“美人,你真不喝酒?”晃晃手中的酒杯,脸颊几分艳红,秀丽中透出几分妩媚,曹湘不知怎么尽然有些脸红,于是微微转开眼,面摊着回答:“喝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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