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百姓的胡言乱语,至于父皇,他只是觉得对我有所亏欠而已,况且,我这身体你也知道,每日这么一碗下去又能挨多久?”

        盅毒解了后身体慢慢开始恢复,只这一月来病情忽然反复,他不是没有发现那些日常的汤药出了问题,只,不说而已,你要毒杀我,我便让你毒杀!

        太子脸色一变。

        “太子,我这破败的身子你还是不放心?”

        “破败?孤看你活的很是有滋味。”

        傅流年苦笑:“大哥,如今不好吗?匈奴诚服四海升平,大夏的皇位终归是要传到你手里的,至于其他何不就算了!你恨我没能救出四哥,可,我已尽力,我不是神仙无法掌控一切,他死了,我也万分心痛,你失了弟弟,我也失了兄长,此外,我还赔上了生死相随的挚友。”

        他猛烈咳嗽起来,声音沉闷一声接一声,好半响,才抹了抹唇边的血水,自嘲般地笑着:“你看,我这般活着有什么意思?”

        最后一句轻的如同叹息,低低回荡在冷寂的夜空,寒风吹起衣襟,高贵优雅的紫色偏在他身上却成了一种无尽寂寥。

        傅锦年却冷笑起来,眉目透着浓浓的厌恶。

        “死,没那么容易,孤的四弟死了,你却活蹦乱跳?天下没那么便宜的事,孤要你生不如死,呵,就从你心头肉开始吧,孤要那贱人。。。”

        傅流年眉头一挑,冷冷打断:“我贱命一条,并不介意鱼死网破,所以,莫要动她。”

        如冰似雪夹带血腥杀伐之气,无端端使傅锦年心头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