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男子手中的酒壶跌落在地,酒液四溅,在这最底层暗牢中,永远照不进阳光,只有腐朽和黑暗永驻,他的心原本就如这飘荡在四周的空气般,腐朽不堪,却忽然,被一旁昏暗灯笼的光芒迷了眼睛!他微垂下头,长发四散随风飘舞,遮住了俊美的脸,整个人如老僧入定般,良久,手中被塞进只酒壶,带着微温的热意,少年微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让我帮你,好吗?”

        墨香川只觉眼眶酸涩,低垂着头久久不语。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直到花生喝完一整壶酒吃完半只烤鸡,拍拍手准备起身,墨香川干涩的声音才响起:“不用管我,顾好你自己就可。”

        花生想了想,带着几分无奈点头:“好,既如此,我们便就此别过,行刑那天,我不去送行了。”

        “嗯。”

        “可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摇头:“没有。”

        “好。”她微叹口气起身提起灯笼向牢门走去,快到门口时,身后沙哑的声音道:“小花儿,我给你念首诗吧。”

        她茫然转身:“诗。”时下流行送人诗歌?

        昏黄灯光下,他笑得妖娆魅惑:“就当临别赠礼。”

        她背靠在门上,神情平淡:“好,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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