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咳咳...如何?”
花生面露担忧:“娘娘...”
咳咳咳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许久,她才平复下来,随手抽出丝帕擦去嘴角的血丝,说:“可有什么信物?”
“没有。”她压根就没想到要问傅流年拿信物,只想着,他要见他娘,她便帮他来找他娘,这还要信物?
董月如依靠在床栏,容色疲倦,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分:“你这般而来,我,如何信你?”
花生眨眨眼,说的理直气壮:“你得信我,我是好人。”
好人?这宫中波诡云谲尔虞我诈,谁不说自己善良是好人?
“而且,娘娘你看,我不是被您逮住了吗,骗您,就是找死。”
董月如扫了她一眼,片刻后才说:“你故意中毒。”
花生叹了口气,说:“娘娘,我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一没信物二没证人,还将您的丫头给弄倒了,是个人都会认为我是奸细!我想来想去没有其他办法,只有让您先擒住我,这样才能表现诚意。”
......
“您看,我连小命都可以交到您手里了,怎么还会胡言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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