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大惊,尖叫:“母妃,不要。”

        文帝目光微凝,声音沉了几分:“你疯了吗?”

        “是。”月妃神色冷漠背脊笔直,风吹拂衣衫,消瘦纤细的身子像要随时飞走一般:“五年前,你将流年送去北狄时我的心便已经死了,只是不甘心,便一直这样拖着,希望能再见我的孩儿一面,如今,我没什么好遗憾的,若一定要一命抵一命,就拿我的命吧。”手上力道又重了一分,血奔涌而出,流年惊的心胆俱裂,撕声竭呼,可身子被按住无法动弹,他只有拼命挣扎,身上衣衫尽碎,露出消瘦苍白的肌肤,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伤痕。

        “蓝月如!”文帝跨上一步。

        “不要过来。”月妃冷喝,“放了我孩儿。”

        “你威胁朕?”

        “是”

        “朕现在就可杀了你们。”文帝傅璋华咬牙切齿。

        月妃神色决绝:“臣妾知道,只,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人再伤害我的孩儿,即使是皇上你也不可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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