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鱼平台大楼光鲜亮丽,无数人进进出出,程不遇预约了排号,在楼下安静地等待。一楼没有开暖风空调,冻得人手指苍白。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底下还没有新的人被叫上去。

        程不遇身边坐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主播,小男孩很瘦,一边等一边小声哭。

        程不遇给他递了一张纸巾。

        他不太关心别人的事,也没说别的话,那小男孩接过去,说了声谢谢,随后哭声小了一些。

        旁边有几个主播过来问了问,程不遇听见了大致的来龙去脉:这个男孩子是游戏区的,家里穷,父母都是残疾人,他平时靠直播打游戏给家里补贴,但今年年初,鲸鱼平台不知道为什么把他的直播间封了,反复申诉无果,于是只有孤身一人来到敬城,希望能够解封。

        而且由于未成年,他没有合同,只有平台基础分成。

        鲸鱼直播是全平台垄断,这种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男孩鼓起勇气问了一下排号。

        负责预约事务的男助理非常不耐烦:“都说了,小主播的合同能走线上就走线上,我们这么安排不要时间成本啊?到你们了,会叫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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