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桑听闻君墨尘没死,胸膛里的心又活了过来,失了焦的眼里也闪起光亮。伸手入枕下摸出一只玉兰头的木簪,便要下床。

        楚夫人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忙拦着道“你身上的毒,才解,还是缓缓再去吧。”

        解毒的法子,早在一年前,吴桑便以经知道。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但,不能不在乎君墨尘舍命送给自己的心头血。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吴桑彻底的养好了自己的身体,从夜琉璃的手里寻来暗夜楼最快的绝影马,便辞别楚夫人一路直奔逗云台。

        一路上她风餐露宿,除了因为绝影过于疲累而停歇,因为自己受淋病重而无法上路,她基本上是脚不离蹬。就这样在一个细雪飘飞的晌——她终于立在了逗云台下。

        逗云台,高而陡,吴桑抬头望了眼隐在雪丝间的台顶,舍了绝影,向上攀爬。

        逗云台生满了遮天避日的巨树,将细密的雪丝挡下了大部分。但因为陡,上山的路依然极其的难走。

        吴桑撑着树枝,攀着灌木枝条,走的跌跌撞,几次跌倒几次爬起,走到光线完全暗了下来,她取出火折子,点燃用松枝与衣摆布料弄出的火把接着走。就这样,当天再次黑下来的时,她终于立在峰顶看到了药庐的轮廊。

        看到了曙光,她拼着最后一口气奔了过去。

        那药庐看起来近在眼前,走起来的路却似永远没有尽头。终于在又一次被脚下的树棵绊倒后,吴桑再也没了爬起来的力气。

        像渴水的鱼,呼呼的喘了几口大气后,她脑间一阵的晕迷,两只眼皮挣了几挣,慢慢的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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